星期一請了特休,
坐上火車到了瑞芳,
抵達九份。
到九份不少次了,
總覺得下著綿綿細雨,
有點朦朧的山城,
寧靜、古樸的小路,
才是九份的的真正模樣。
當然,
我沒有權力定義九份這個地方,
一個地方該呈現什麼樣子?
並不是人們說了算。
在極權國家,當權者說了算,
在民主國家,當地人說了算。
what is the ture color?
可能只在一瞬間,
也只能留在記憶裡。
這不太一樣的九份,
這不太一樣的自己,
what is my ture color?
maybe I forget it for a long time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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